這天又坐到了這個臨海的十七樓上。過去這幾天,我都不明白自我在說些什么,想說些什么,就只是那么不知所云的說著。感覺自我就像一個意識流派的寫手,想到什么,就寫下什么,想寫什么,就回憶什么。太多的事,太多的話,我想訴說,卻無處可說,只能寫,繼續(xù)寫下去,寫到累了,寫到疲了,寫到我想放手了。
其實,高一發(fā)生了很多事,不只是你和我之間。高一寒假時,在雪中漫步,情緒很沉重,就像那場百年難遇的大雪一樣,將我的許多完美想法也冰封了。
那年的雪真的很大,至少從小到大我是第一次見。一腳踏在雪地里,已經(jīng)聽不見吱吱的聲音,只感覺整個人都陷阱了雪沼之中。自上高中以來,我身邊發(fā)生了許多事兒,卻少有好事兒。在高一,我打了我人生的第一場真正好處上的架;在高一,我開始了從小到大的第一次逃課;在高一,我學(xué)會了如何捉弄別人。。。這一年,每當(dāng)我想起我在這一年的事兒,我都帶著滿腔的怒火。一種難于平息的憤懣,積壓到此刻,這么多年來一向未變。即使,我明白,憤怒,怨恨會讓一個人心胸變得狹隘,會讓一個人走向沒有愛的深淵。[由Www.iwzz.Com整理]
從來就沒有人問過我,到底那一年發(fā)生了什么,我也向別人吐露過,那一年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!反正,從那一年開始,我似乎成了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的古怪的壞學(xué)生。如果用一句話總結(jié)我的高一生活,那就是‘被烏云遮住了心中的太陽’。
我向來是十分看得開的,余華說‘人類最偉大的力量不來自于進攻,而在于忍受,忍受人世間的幸福與苦難,無聊與平庸。’這些年,我也一向堅信我所尋找的幸福就是我此刻一向在走的路,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。我并不是不明白,能喝口水就該感到幸福,不要等有一天連一口水都喝不著時才覺得那是幸福;钸^的,活著的,每一分鐘都讓我挺幸福的。媽媽和爸爸這輩子送給了生命,讓我能看,能聽,能唱,能想,讓我能夠感知這個完美的世界。
即使有時候有痛苦,有傷感。。。但是,這還是消不了我心中那團火,熊熊燃燒的怒火。高一的生活從某種程度上,改變了我,改變了我將要走的路。時間能夠讓人淡忘許多東西,但是沒讓我淡忘那些人,那些事。。。痛苦一向在。即使我明白有些東西記住是一種痛苦,一種負(fù)擔(dān),一種折磨,但我卻無法忘記。。。我還是無法放下,無法放下那些不堪的回憶。我不能告訴你,也不想告訴你,那一年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但是我能夠告訴你,那一年,你對我到底有多重要。
人在最困難的時候,一絲完美都會在他心間翻出巨浪。你,無疑在我最需要幫忙時的那絲完美。這就是為什么你的地位那么重要,乃至無人能夠代替。因為有你,看看你的背影,看看你完美的笑容。。。高一再怎樣,我也挺住了。高一,你的樣貌將伴我到永遠(yuǎn),如果有機會,我還會帶它們到另一個地方。你對來說,就是生命中那最重要的啟示,雖然,那一年,你并沒有像我媽媽,我弟弟,我倩姐給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力量,但你卻讓我開始思考一些路,一些事,一些人。
休學(xué)回家后,在雪地里又轉(zhuǎn)了幾圈兒,稍緩和了一下情緒,便回家去了。坐在篝火旁,細(xì)想一下,這幾年對你的感覺。我想那刻我已經(jīng)明白那是什么了。是一個人的感情,是自我欺騙與自我沉溺的過程,從始至終,這樣的情感,溫暖但卻脆弱。這樣的愛是純粹的,只為了一種感覺,舍身而走,義無返顧。但想明白也沒什么用了,我沉溺其中,卻早已無法解脫,就算能解脫,那又在何時呢?
我又走到了為你栽種的第一棵枇杷樹下,手里拿著刀。我準(zhǔn)備砍掉這樹,似乎不看見這樹,就能夠不用再想起你。劃破樹皮的那一剎,我終究是停下了。我想,是暗戀就暗戀到底吧!反正你也不明白,這是我一個人的事兒與你無關(guān),你就算是飛的再遠(yuǎn)再高,我依舊能夠當(dāng)你忠實的觀眾。心里裝著一個人,遠(yuǎn)處守望著一個人,這種感覺讓我欲罷不能。
結(jié)果就是,我沒有砍掉那棵樹,而是找來了一把刻刀,在樹上添了一點東西,就是你的名字。樹也是有感情的,是以感情交換感情的,這棵樹無疑是凝聚了我的感情的。我將名字刻在這樹上,樹在隱隱作痛,因為我的心能感覺到那種痛。我想有些東西就這樣,只能被銘刻,卻最好不要被銘記,因為將會伴隨著一種痛。
多年以后,在一次真心話大冒險時,有人問我這些年來做的最浪漫的事兒是什么,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棵枇杷樹,想到了在那棵枇杷樹上刻下的名字。只有我自我明白,名字并沒有刻完整,而且這件最浪漫的事兒也是我做的最無奈的事兒。除了將它深埋,我已經(jīng)無能為力了。
之后,我選報了文科,因為我明白你也是選報的文科。但這個時候,我已經(jīng)想明白了。既然是暗戀,那就深埋心底,既然要戀,就一戀到底,直到該放手的時候。至于什么時候是該放手的時候,我也不明白。至少此刻的我,還沒想過放手,還沒想過去一個看不到你的地方。
不僅僅僅是學(xué)習(xí)成績,很多東西都成了阻隔我靠近你的障礙,清除一個,還會有另一個出現(xiàn),將來我不明白是不是這樣,但過去卻一向是這樣。
高一,那些取笑我對你那份執(zhí)著的愛的人,是永遠(yuǎn)不會明白,愛,是怎樣的一種力量,又是怎樣偉大的一種情懷的。有一天,就算他們明白了,那也必然是以失去他們生命中最可貴的東西,交換而來的。
我,不改初衷,執(zhí)著的愛著,直到該放手的時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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